是严肃。
柳东盛愣了。
自己外甥，哪个外甥？
他的外甥很多，可他只认那个把他丢到乌克兰这人间地狱的混蛋外甥。
要不然，也不会这么努力干活。
其他姐姐的孩子，那都是真的坑舅，以前柳东盛当知青，落魄的时候，谁都不待见，现在回去，那都是各种舔……
“谢凯。”阿芙罗拉示意前面的司机开车，罗峰在前面开车。
“我哥咋了？”罗峰当即就扭头向着后面紧张地问道。
车子因为他的动作，向着道路边缘冲去。
“好好开你的车！别把老子的命交代在这里，要不然，你就别想在国内有楼了。”柳东盛见罗峰控制好了车，才一阵后怕。
自己没死在女人肚皮上，死于车祸，不划算。
罗峰也不敢再乱扭头，只能开着车，竖着耳朵听。
“谢凯怎么了？他难道来这边了？不可能啊。”柳东盛怀疑地看着阿芙罗拉。
这女人又在谋划什么？
当初阿芙罗拉接近自己，可就是为了安排燕子到谢凯身边。
还好，自己把这女人给睡服了。
或许，是柳东盛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弃暗投明，跟着柳东盛一起赚小钱钱的原因。
“燕子已经到他身边了，那只燕子跟别的燕子不同，没有人碰过，符合你们中国人的观念，而且她有着很大的背景……苏联航空部长米沙维奇夫斯基的女儿叶卡捷琳娜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柳东盛被惊得跳了起来。
脑袋重重地顶在了车顶，浑然不觉得疼。
“燕子不都是找的普通人家的女孩？在高中落榜生中选取……”柳东盛对于燕子的选拔还是有所耳闻的。
苏联克格勃下属的情报来源，最机密的情报，都是来源于乌鸦跟燕子。
随着苏联经济崩溃，这些乌鸦跟燕子，还需要搞钱用来贴补克格勃的运转经费。
“那只是寻常的燕子，有些燕子，一辈子只用一次，但是得到的成果，将会比其他燕子一辈子都更大。为了国家利益，总会有人甘愿奉献自己一切……”阿芙罗拉的语气中，有着很大的不满。
他们跟那些燕子不同。
高官家里的孩子自愿为国家奉献，是为了维护他们的特权。
而她们这些低层的燕子，却需要用各种手段，利用自身的各种优势去达成上级完成的任务，一个又一个，最终大多数都是孤老终生，甚至活不到老。
“不行，我得亲自回去一趟！”柳东盛听完，顿时知道这事情严重了。
米沙维奇夫斯基跟谢建国是同学，他听柳旭说过。
甚至之前很多关係都是柳旭帮忙牵线的。
“不行，你不能回去。这消息你必须传回去。否则，最终发生什么事情，谁都难以预料。克格勃在现阶段，最主要的任务虽然是在国内，他已经是海外第一任务了……甚至，在他们从莫斯科招聘的人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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