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姜月柔眉头皱起，淡淡地对着林寻说道。
其实实际上，在姜月柔的语气中，已经是带着隐隐的杀意了。
“弟子想到还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，所以打算先离开一会儿，晚上就回来。”
林寻依旧是在演。
只不过此时的姜月柔已经是不想再看着林寻就这么的演下去了。
每当看到林寻这么演的时候，姜月柔都在觉得林寻是在把自己当傻子，在侮辱自己的智商。
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在演？
“林寻，我就不废话多说了。”
姜月柔再次深呼吸一口气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。
“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清裳在凡尘的身份的？
你又是怎么样骗得过清裳的，骗了她的心，还跟清裳结为了夫妻。
林寻，我以前只以为你只不过比较狂妄自大而已。
你还算个人。
但是没想到，你竟然会欺骗无知少女的感情！
清裳那么好的一个姑娘，你怎么就忍心的欺骗她？玩弄她的感情怎么样？
难道是说你当时羞辱我还不够？还要再羞辱我的弟子吗？
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？”
“……”
听着姜月柔的质疑，林寻也是愣了一下。
林寻总感觉她说的很不对劲。
什么叫做我羞辱了你之后还想再羞辱你的弟子？
这是一种事情吗？
当时我怎么就羞辱你了？
我明明不就是和你正常的比武吗？顶多把你吊了起来，绑了个蝴蝶结。
明明就是你自己没有打过我。
现在还怪我？
“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”
林寻叹了一声，不想和她扯了，将脸上的假面摘下。
林寻知道对方已经不是在试探了。
这个姜月柔确实是知道自己就是林寻。
自己的身份已经是完全的暴露了。
既然如此，那自己也就没有再继续演下去的必要了。
“怎么发现的？”
姜月柔握紧了手中的长剑。
“自从输给你之后，这些年的修炼以来，我已经在脑海中与你的比武，推演了不下上万遍。
对你的每一招，每一式乃至于收枪的动作，都无数次的出现。
你所有用枪的习惯都在我的脑海中刻印。
你耍的那一个枪花，毫无疑问就是你之前的习惯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姜月柔的话语的时候，林寻也是愣了一下。
他怎么都没有想到。
只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小习惯而已，就暴露了身份。
“其实我并没有欺骗清儿的情感，对于我来说，清儿永远是我心中最为重要的人。
而且当时我与清儿成亲的时候，我并不知道清儿其实就是清裳，也就是你的徒弟。
所以怎么说只能说是一个巧合吧？”
林寻解释着之前姜月柔所问，也是在辩解。
“巧合？”
姜月柔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林寻。
“没错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，总而言之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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